但是当我重新看见她时,又感到不愿意放手,虽然她根本就不怎么理我。
我即便不知道原因,也太清楚我没有什么资格感到愤怒。
可能她曾经也是一样,感到吃醋的资格都没有。
我射出去的每一箭,如今都扎在了自己的身上。
我说那个叫做戒断反应。过段时间就好了。她没有反驳我,只是告诉我她又哭了一夜。
两年过去了,我更加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做戒断反应。两年来我什么也没有戒断。即使有几个月不见我觉得快要忘记时,忽然又因为什么原因再次与她接触,我都会无比激动。
然而冷漠又让我感到我应该去死。
毕竟资格这种东西,我是真的没有。
从楼里出来,她去开车,我走在路上,跳过面前的雨水。然后我才看见一辆货车向我开过来。货车很慢,我往旁边靠了靠,继续走路。
如果那辆货车速度快些,有或者我跳的晚一些,被撞倒在路边,她会救我吗?
也可能我不想她救我。我只想做一个安静的死人。